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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周凯

张周凯的个人简介 在职大学,中共党员,曾任北川羌族自治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 概述 希望少一点被关注 北川政法委书记张周凯曾因“最牛官腔”备受质疑,表示未说过“我是张书记”,称压力来

张周凯的个人简介

在职大学,中共党员,曾任北川羌族自治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

概述

希望少一点被关注

北川政法委书记张周凯曾因“最牛官腔”备受质疑,表示未说过“我是张书记”,称压力来自重建。75个小时,当张周凯被救出来后,他觉得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在废墟下的三天,他认为是对生命体认的一次升华。他没有料到,一句“救救我,我是张书记”,突然把他放上了风口浪尖。2009年,时隔一年,他不愿再提起那段经历。“没有压力。不计较。都过去了,”他说。北川政法系统地震中遭到了摧毁性打击。他说,作为北川政法委书记,更真实的压力来自于恢复和稳定。

“我没有说过那句话”

网上的评论,张周凯基本不去看,“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本来是地震中一次普通的救援。废墟中的呼喊被发现,救援队经过几个小时将人救出。

张周凯这样描述过他的心态:黑暗里是极度的恐惧。第一天,渴望被救出。第二天,回首一生,感叹生命短暂。第三天,想到了死。他和两个同事一起被埋在县委大楼的废墟下。三天时间,他们曾向三个方向不断挖掘。最后一天,朝着最远、最里面的山墙方向挖出了空隙。三个人轮流向外呼喊。在同事崔代全呼喊时,有了回应。

事情从此开始变得纹理模糊。据媒体报道,张周凯听到有人来,喊道“救救我,我是张书记”,救援者贺一民说,你不要跟我说你是哪个,你说你有多少人。沈阳消防队拿来生命探测仪,把摄像头伸进废墟,直到从屏幕上看到一只巨大的眼睛。

“我没有说过那句话。”张周凯说,当时跟外面对话的是崔代全,他在里面,无法说话。他还说,那只巨大的眼睛,是崔代全的眼镜。当时崔代全在最前面。崔代全说了什么,张周凯说他不清楚。他说他清楚的是,自己没有说。

张周凯到底有没有说过那句话,他说“没什么大不了”,不过他还是努力想抹掉那句话对他的压力。他说,他是在2008年7月份到了安昌镇,才知道自己成了网络上的名人。他第一感觉是觉得整个事情可笑、幼稚、缺少理性。

自我解压

对于张周凯比较有效的卸压的方式,是跑步。跑得满头大汗,睡眠就沉一些,很多事情也就不去想了。杜英说,过了年,这样的情况变得越来越少了。这件事情慢慢退出了他们的视野。张周凯的同事很少去谈论这件事情。他们说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浪费时间。张周凯只是在谈到媒体的影响时,会突然有了情绪。他突然坐直身子,谈到证据,逻辑链。他会说,我是学法律的,关于“救救我,我是张书记”,在法律上应该由谁举证。网上有人说,其实说了那句话也没什么。张周凯沉默了一下,说,可是我没说。

救灾与工作狂

工作时常忘记了自己也是灾民,晚上回家,看到一生的积累烟消云散了,内心便觉索然,张周凯更愿意提到的,是被埋了75个小时的恐惧。他说,那种恐惧有段时间一直紧跟着他。他常常会梦见大山压在身上,他推得满身大汗,却怎么也推不开。2008年6月份的时候,每天几乎都要做这样的梦。为此,他找过心理咨询师。他的灾后记忆,是从第一眼看到北川开始的。从废墟里出来时,他是被蒙着眼睛的。他被送到了一个大坝子的帐篷里,医院已经住不下了。

张周凯清晰地记得,有个医生看到他,对他说,我今天一个人就截肢了十几个人。张周凯听说北川毁了,特别想看北川到底成了啥样子。他去了北川任家坪。第一眼看到北川,他觉得自己“像得了重感冒,浑身软得没有办法形容”。他说就像又被废墟埋了一次,恐惧、孤单、无望。政法系统严重受损的消息,让张周凯更加觉得孤单。

2008年5月17日,他开始工作。第一个任务是抢救财产,主要是公安局、财政局、村镇银行等有枪或有钱的单位。在县委大楼附近挖的时候,张周凯又绕进去看了一眼。他说想看看还有没有人在废墟里坚持。

他印象最深的是在漩坪乡。当时老百姓都在往外逃,猪羊这些牲畜跑得漫山遍野。他和干警要把这些牛羊撵到一起。路上碰到一匹马,他摸了马一下想拦住它。被地震吓坏的马扬起身子,一下子踢到他的大腿上。他说灾后,让老百姓早点见到政法干警,老百姓心里才踏实一些。

北川政法委副书记说,张周凯是“工作狂”。而张周凯觉得,北川政法系统破坏如此严重,不推动又不行。张周凯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在显微镜下生活。或者说,整个北川都生活在显微镜下。他也批评下属,但有的下属面临着家庭的失去和信心的丧失,又是脆弱的。批评完了他就后悔。他也怕下属出事。政法委的工作人员现在基本上还是没有周末的。

接待民众上访

很多电话一打要一个小时,很多事情不是张周凯能解决的,但他得倾听“跟战场一样,比战场还要严峻。”张周凯形容北川的灾后稳定任务。以前的北川,一年之内都不会有一次集体上访的事情,上百人的更是没遇到过。而5·12之后,到去年12月份,张周凯接待受灾群众,上百人规模的就有36次了。少的一百人,多的三五百人。每次张周凯都要出面,他说面对这么大的人群,七嘴八舌,一处理肯定是一天。到最后所有人的嗓子都哑了。

张周凯的车上安了一个300瓦的电喇叭,如果凑近耳朵,足以把人震聋。张周凯处理上访的情况,首先是听灾民诉说。灾民说完了,他再讲政策,解答政策。他说自己理解灾民茫然无措的心理。若受灾政策没享受到的,他就立刻解决。如果没有政策的,只好用情来感动人。他说,要让老百姓知道,我们共同经受了灾难,大家的心是相通的。处理一次,人起码蔫几天,累得什么心思都没有,回家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张周凯说,县委书记的观点是要“引火烧身”。问题要在县里解决。“我们处理不了,他们就会去市里、省里”。

也有过上访者有过激行为。这时候,跟上访人员比较熟悉的张周凯担任的是救火队长的角色。地震以前,上访的事是哪个部门的责任,就由哪个部门负责。民政由民政局负责,教育由教育局负责。到了地震之后,很多问题都是综合性的,而政法委由于在老百姓那边知晓度比较高,和他们接触比较多。所以,这些场合张周凯出现的次数会比较多。

顾忌与谨慎

他希望不再被打扰,希望少一点被关注,希望能踏实做点事,张周凯说,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在显微镜下生活。或者说整个北川都生活在显微镜下。在他看来,现在的北川就像一个实验室。外面有人说,要到28℃,北川就必须到28℃。张周凯觉得,基层有些政策是可以调整和探索的。但在媒体监督下,“有压力、有顾忌”。

他婉转地举了一个例子。前一段时间,有媒体报道北川灾区孩子沦为童工。这件事情给张周凯造成了很大压力,“特别特别紧张”。省里批示后北川成立了专门的工作组。赶到当地发现不是北川的孩子。对于这件事,张周凯犹犹豫豫地说了一句话:“是不是有些人想出名?”说完立刻摆手,“我只是猜啊”。

张周凯变得对媒体很谨慎。一再强调不要再关注他个人。请他给人写信,他写给救他的人。他写了两次,修改的只是文字的细节。他不希望再有人打扰他。张周凯认为自己没有好高的指望。他只希望北川建成后,有个好点的安身之所。他说,北川的百姓要真正有家,有事情做,要心理平复,需要一个艰苦的过程。“我们这代人,痛苦和压力永远忘不了了”。

参考资料

[1] 新浪 http://news.sina.com.cn/c/sd/2009-05-07/035417760059.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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