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春，在前哨话剧团任演员兼剧务，从事进步戏剧活动。1942年冬至1946年春，在温州公共游艺场与胜利剧场负责演出业务。1946年夏任平报戏剧版主编。1950年任温州东南戏院导演。1951年调入温州市越剧团任导演至1984年退休。先后导演今古大小剧目近200个，如《秦香莲》、《屈原》、《赵氏孤儿》、《钗头凤》、《狸猫换太子》、《雷雨》、《节振国》等。其中有的由他创作、移植、修改。如他根据老艺人口述故事重编并导演的《蛟龙扇》，在50年代与80年代赴上海国联大戏院与人民大舞台演出，场场爆满，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摄制成连环画，发行10万册，浙江人民出版社摄制画屏发行。他与张国然据同名话剧、曲剧改编并导演的《啼笑因缘》，1981年演出于上海中国大戏院与共舞台，座无虚席。1957年奉命执导瓯剧《高机与吴三春》，获省戏曲会演导演奖。1987年为庆祝温州南戏学会成立，执导昆剧《斩窦娥》，获好评。1994年为参演“中国小百花越剧节”，改编导演《斩经堂》，剧组获演出奖、演员获银奖。1997年出任《王凤鸣舞台艺术专场》导演，时年76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