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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安寺

文化活动轶事典故 上世纪80年代的绣湖。 据义乌文史资料记载,大安寺塔有个美丽的传说:很久以前,义乌城里有个大湖,但不知何故,大湖经常发大水,湮没大片良田,常弄得十年九年无收。 有一天
文化活动轶事典故

上世纪80年代的绣湖。

据义乌文史资料记载,大安寺塔有个美丽的传说:很久以前,义乌城里有个大湖,但不知何故,大湖经常发大水,湮没大片良田,常弄得十年九年无收。

有一天,湖边来了个白发道人,认定湖水泛滥是因为湖底有水牛精在作怪。这个水牛精是牛魔王的幼子,自小横行霸道,爱惹是生非,被父亲赶出家门,安身在此。百姓们齐心协力,汇集所有的水车,不分昼夜轮流排水,一直排了81天,最终只剩湖底的水。道人动员大家:水牛精中午要打盹,必须在它醒来前排完湖水,然后将它烧死在湖底。百姓们从四面八方赶来,很快排干了湖水,只见一个形状吓人的水牛精正盘着头、缩着脚,呼呼大睡。

众人用干柴盖住水牛精,倒上油,点着火,烧了三天三夜,终于把水牛精烧成了灰。因为担心精灵不散,再出来兴风作浪。百姓们在上面又填上泥土和石块,并造了一座宝塔镇魔。为了纪念道人的功德,乡亲们又在塔旁建起一座寺,称大安寺,并将塔命名为大安寺塔。从此,这里风调雨顺,风景如画似绣,故取名绣湖。

学术研究

身世之争

大安寺塔。摄于2009年冬

一说是公元1170年,一说是1110年,前后相差60年,成为屹立在绣湖之畔的义乌市区地标性建筑大安寺塔的身世之惑。

60年的偏差,其实是一个民间文史爱好者与博物馆专家之间的冲突。

也有人感到疑惑,相差60年,争来争去,有意思吗?

“当然要争。大安寺塔是义乌市的一个文化标志,它的身世当然得搞清楚,否则岂不让后人笑话。”2010年9月10日,提出新观点否定200多年来传统说法的义乌市教育研修院教师金佩庆这样对记者说。

一个民间文史研究者的“挑战”

对于大安寺塔的建造年份,义乌市博物馆有一个官方说法,即大安寺塔建于北宋大观四年(1110年),由邑人吴圭(1068~1121)所建。以此推算,2010年恰好是大安寺塔“诞辰”900周年。

这种说法流传了200多年,一直以来都被义乌市民认可和接受,每年,吴氏后裔会到塔下举办祭塔活动。

义乌市博物馆的学术意见认为,大安寺塔建于1110年有史可查,其中最明确的是现存最早版本的县志———明万历《义乌县志》中的记载:“宋大观三年,知县徐秉哲筑堤以通往来,即柳洲造塔建寺,而湖之景益胜。”而对于吴圭出资造塔的事实,吴氏宗谱、吴圭墓志铭和众多历史文献也有明确记载。综合判断,大安寺塔是在北宋大观三年知县徐秉哲移建寺院的过程中,由吴圭出资兴建并于大观四年完工的。建塔的目的是“供奉双林大士”(在民间,另有镇妖塔之说)。

然而,这一官方说法如今受到了挑战。

经过实地勘察和几个月的史料研究后,2009年底,金佩庆在当地媒体上发表《破解大安寺塔的身世之谜》一文,以塔体上的砖铭为线索,结合历代县志、宗谱等资料,提出大安寺塔实际建塔年份应为南宋乾道六年庚寅即1170年,是由“孝妻王氏”为追念去世的丈夫而建的,是一座“爱情塔”。

金佩庆的观点全盘推翻了博物馆的官方说法。他的论断在义乌当地激起了层层波浪,争论至今不休。

争论焦点:砖铭

让金佩庆敢于旗帜鲜明发起挑战的依据,是残存于大安寺塔的砖铭(即印在砖块上的文字)。在他看来,这是最直接也最重要的原始证据。

金佩庆告诉记者,2009年开始,他数次对大安寺塔进行实地勘察,发现多处砖铭,其中在风化程度较轻的南侧,在不足两平方米的范围内,肉眼可辨的砖铭就有30多处,砖铭为三句:“孝妻王氏建追荐故夫”、“省干吴忠翊速生天界”、“庚寅岁建”。经查证,在一些塔砖中,有“庚寅岁建”与“省干吴忠翊速生天界”的组合,也有“孝妻王氏建追荐故夫”与“庚寅岁建”的组合。

10日,记者跟随金佩庆登上正在维修的大安寺塔,在他的指引下看到了部分砖铭,句子完整,字迹清晰。

金佩庆说,1~4层有大量印有三句砖铭的砖块,印模相同,根据构造分析,主墙是承重墙,众多的铭砖应是最初的建塔用砖,不可能是后来修塔时砌入塔体的。

发现砖铭后,金佩庆查阅了大量史料,厘清了“孝妻王氏”、“省干吴忠翊”两人的身份,最后得出结论:大安寺塔建于1170年,由吴家以吴若谷(1112~1168,吴圭的侄子,官至太学仕忠翊郎,曾在南宋总领所属下任“省干”)的第二任夫人王氏之名义建造,目的是为了追祭亡夫。

“大安寺塔是王氏这名乌伤女子守望爱情、至死不渝的见证。”金佩庆说。

而义乌市博物馆则认为,从文字看,塔上的铭砖应是1170年王氏主持修建塔时所留。砖铭中的“建”应指修建,而非建造。现在大安寺塔1~5层所留的铭砖位置已在历代修缮中移动变化,很可能是工匠把掉下的铭砖重新砌入塔体。

知名学者、原义乌市政协副主席冯至来却不这么看。他说,砖铭就是铁证,被人挖掉后再重新砌进去不可能有那么多,除非全部重建。

相差60年,为什么要争

金佩庆的观点抛出来后,在义乌文史界引起了相当的震动。义乌市志编辑部张金龙发文力挺金佩庆。昨天,他告诉记者:“三四年前,有个姓吴的老人跟我讲起砖铭的事,说吴圭没有姓王的夫人,我当时也对吴圭造塔说产生过怀疑,但不敢大胆否定传统说法。”

义乌市作协主席、义乌市政协特邀文史委员骆有云等也对金佩庆的观点表示认可。

与“民间声音”相对应的是,义乌市博物馆依然坚持原来的说法。义乌市博物馆副馆长黄美燕在接受记者电话采访时说,对于大安寺塔建造年份的争论,博物馆已在当地媒体上发布了一份“学术意见”。她认为,大安寺塔经过各朝代的修缮,因此砖铭不足以成为铁证,它只能作为依据,但不可以凌驾于文献记载之上。

黄美燕说,对于这种学术之争,博物馆方面欢迎各界人士发表意见,但需建立在充分的证据之上。

“事事抱住文献是不妥的,应当以实物为主。史料是雾里看花越看越花。当然,如果把这塔的建造年份从南宋前推到北宋,提早60年,那肯定大家高兴。现在是从北宋延迟到南宋,迟了60年,有人就不高兴了。”张金龙说,“为了让后人搞清楚,这样的争论还是有价值的。”

“这是基于事实的争论,目的是还原真相。鉴于大安寺塔在义乌历史文化上的特殊地位,假如在建塔年份认定的问题上弄错了或者知错不改,不但愧对先人,也是在糊弄后人。”金佩庆说,“我妻子也跟我说,不要再争了。但对我自己来说,这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目前,他仍在收集各种史料,准备出一本研究大安寺塔的专著。

保护措施残损与修复

大安寺塔

大安寺塔修造之时,“有塔无级”,为六面楼阁式砖木混结构。塔内有盘旋而上的木扶梯,塔身有飞檐回廊,可供人登临观览。此后历代少有人管理,经风雨侵蚀,残损较为严重,顶层还曾因塔体倾斜而倒塌,后又重砌。到上世纪90年代,大安寺塔仅存塔体空筒,塔顶荡然无存,木结构腐朽,塔身倾斜,塔砖严重风化,显得老态龙钟。1996年,义乌市政府进行了第二次维修,将塔暂时加固,并上覆“葫芦顶”。但由于古塔建在填湖而成的地基上,专家计算认为,这种地质条件虽可能承受塔体重量,但湖床倾斜,塔体向西北沉降。加上临时加固外观不美,与四周焕然一新的绣湖公园格格不入,很多市民认为应该大力保护和修缮。

根据省古建筑设计研究院专家的论证,大安寺塔所含历史信息明确,具有极高的文物研究价值,虽经暂时加固,但整座塔破损严重,表面仍裸露在外,而且多处还在不断损毁,不利于长久保护,伤痕累累的古塔亟待尽快修复。

残损一:地基沉降、塔身倾斜。专家勘察得知,塔往西北倾斜34.5毫米,倾角在0.8度左右。

残损二:塔体表面酥减,坍塌部位较多。1996年加固时,用水泥和白灰砂浆填实粘结,外皮没有粉饰,有些市民称之为“白塔”。

残损三:楼板、平座等处木结构全都腐朽脱落。加固时,脱落处均用塔砖填实;恢复楼梯及楼板;用不锈钢材料嵌入栏杆。

残损四:塔顶和副阶都已无存。后临时用砖收顶,市民称之为加盖了“帽子”,不甚美观。

修缮

金国祯说,专家组多次修改后,确定了古塔主体修复设计方案。“按照总体思路,修复后的新塔既要保留古塔的历史风貌,又能与周围环境相协调,可供市民游览。”

据介绍,修复方案主要按宋塔样貌制作,包括:塔基副阶的修复,将现在的塔基重新清理,按原样还原,同时对应三处塔门,设阶而上;塔身修整、加固,将临时加固的各处斗拱、角梁等挖剔,复原木结构,各转角恢复倚柱;腰檐、平座按宋塔样式恢复;塔顶重新复原,用三根千金木上下叠压,交错固定;塔体修复后,墙面涂白灰、木结构漆成红褐色、瓦面用深灰色;设避雷和景观照明设施,其余参照原样恢复。

根据“文化遗产日”当天现场市民填写的问卷调查表,90%以上认同大安寺塔需要修复。

2004年,义乌市文物部门委托省文物考古所古建筑研究专家设计制定了大安寺塔修复保护方案,拟按北宋大观年间砖木结构塔的形状,恢复塔檐、回廊和塔刹;从现在的残高26.50米恢复到34.85米,修复后的大安寺塔将成为绣湖公园的标志性景观。

对于修复后的效果图,在场的市民大多啧啧称赞,认为比现在的漂亮多了,也气派了,与绣湖公园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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